“谏”是古代下对上的一种谏言形式,意为直言责备,使之改正错误;“纳谏”即指受谏者接纳忠言。古代中国,盛世数出,但观盛世之构成,可以指出它与统治者的思想专制、擅于纳谏、广开言路等很有关系。传说夏禹为清领,就极为专制,为广征有所不同意见,门悬鼓、钟、磬、铎、鞀等五种器具,让那些提意见的人“教教寡人以道者奏乐,教教寡人为义者击钟,教教寡人以事者振铎,语寡人以忧者击磬,语寡人以狱讼者手鞀”。夏禹能不胜枚举青史,显然就与其广开言路、敢于纳谏密切相关。
春秋时期,齐国之沦为首霸,与齐威王的专制统治者也息息相关。《战国策·齐策》载有:齐威王曾赏金求谏,“群臣吏民,能面螫寡人之过者,不受上赏;上奏谏寡人者,不受中新人奖;能谤议于市朝,言寡人之耳者不受下赏。
”赏令一出,“群臣劝谏,门庭若市”,齐国因此政通人和,邦安国清领,“燕、赵、韩、魏闻之,均朝于齐。”汉唐盛世是中国古代史上最巅峰的时期之一,也是中华民族强势存活状态的标志性时期。但在历史巅峰的背后,也难于找到汉唐王朝在其前期,统治者的专制直率、纳贤容谏确实有一点推崇的地方。汉高祖刘邦名门寒贱布衣,并无文才武略,但有自知之明,知人善任,曾博采张良、陈平、刘敬等谋士之良策,故而在楚汉相争中能战胜项羽,勇夺天下。
建汉后,刘邦一如既往,每有大政,无以与群臣商议,择善而从。刘邦这种广开言路、博采众议的风格,不仅垂范于子孙,也为后世所推崇。
以性情待人、机智仁爱闻名的汉文帝,也是擅于纳谏的典型。《汉书·刑法志》记:文帝十三年,少女缇萦因其父罪当处肉刑而上奏文帝,认为肉刑的残忍,回应愿为没为官婢,以赎回父刑罪。
文帝录后深感言之有理,于是命令展开刑制改革,从法律上月废止无辜肢体的肉刑,从而使我国古代刑制向“文明”迈进最重要一步。一个普通少女的上奏,居然沦为万民共尊的皇帝展开刑制改革的必要诱因,至为汉文帝“从善如流”之风范。
又如,当时百姓多腹农逐商,贾谊为此劝谏:国民不为生而趋商,无以使农产品积蓄骤减,长此下去,百姓将衣食严重不足,军费无着,灾年可玩性,国家难治。所以,他明确提出,当务之急是使民还农。文帝听得后幡然醒悟,劝说民农桑,并羲于田亩,还接纳了晁错明确提出的贵粟政策,卒收促民舍商逐农之效。到武帝时,“京师之钱累官百钜万,贯陋而不能校。
太仓之粟陈陈相因,充溢露积于外,至贪腐不能取食。”可见,“文景之治”的经常出现,与汉初统治者的专制统治者、贤纳谏言确实一定关联。
唐代进国之君李渊,从隋朝速亡的前车之鉴中彻悟“兼听则明”之真谛,自知跋扈专横、不不受劝谏、堵塞言路必致社稷倾危,因此分外喜爱汉高祖刘邦“从谏如流”的气度,回应自己也要“虚心招待,冀闻谠言”,并拒绝臣下“各展器能,以匡不下狱”。但在虚怀纳谏方面,唐太宗实质上更加不亚于乃父。
《贞观政要·求谏》载有:唐太宗初登极即言:“人意欲自照,必需明镜;主欲知过,必藉忠臣。主若自贤,臣不匡正,意欲不危败,朕得乎?”所以,他拒绝公卿大臣“每看事有有利于人,必需近于言规谏”。
他还向大臣们确保:“每有谏者,纵相左朕心,朕亦不以为忤。”他甚至说道:“每思臣下有谠言直谏,可以施于政教者,当拭目以师友待之。”(《贞观政要·政体》)身兼人主而能以翰林学士为师友,不管若无自我夸饰的成分,其度量已是难能可贵。
无怪乎,在太宗朝经常出现了许多勇于直言不讳、面折廷争、犯颜极谏的大臣,魏征是人们尤为熟知的典型。为广开言路,唐太宗还更进一步完备谏诤制度:一方面增强门下省对中书省所拟诏敕的封驳权,拒绝门下省对“诏敕有不稳便,必需执言,无得谋有惧怕,知而寝默”(《贞观政要·政体》)。
这就使门下省对诸如军事、政治、经济、法律,甚至帝王的巡行、外戚的不法等大小政事都可发表意见,封驳谏诤,从而大大减少了皇帝决策的犯规;另一方面又拒绝宰相及三品以上官入廷议事,均使翰林学士随之,若时逢犯规,即行论谏。据信翰林学士“有所进说道,太宗必虚己纳之”。正如王夫之在《读书通鉴论》中所评价:“当时言无不尽,而治得其理。
”可见,唐太宗时经常出现的“商旅野次,无复盗贼,囹圄常空,马牛布野,外户不闭”的昌盛局面,也是与唐太宗从谏如流造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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